束。

身上异常地清爽,好似昨夜的一切全部是梦。

可稍一动又觉得有些异样。

不是梦。

虽说他依诺没有做到最后,可到底也是没少折腾,浑身散了架似地酸疼。

江晏迟不许人打搅他睡觉,故而此刻屋内空荡荡的只有他,楚歇享受着着难得的片刻宁静,倚靠在床榻上看着窗外银装素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