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摔碎。她根本就是在养一个复仇的傀儡。”
这些,鹿微眠曾经听慕景怀提起过。
但是好像又哪里不太对劲。
在这混乱的信息中,她只能得出一个很完整的逻辑。
她的夫君,比她想象得更加可怜一些,“她怎么能这么对待他啊。”
“是啊。她怎么能这么对待他,她又怎么能这样对我。”
慕景怀又倒了一盏酒,暗自神伤,“封轸还好,我都不知道我在她眼里是什么。”
“如果说封轸是傀儡。那我应该就是一枚弃子。她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所以才什么都敢与我说,谁让我身上流着大郾皇室的血。”
“她要我装傻,又不准我接受正统,根本就是拿我当个玩意养着。”
“或许日后,等她安排好一切,让封轸顺应她的意思,复西陵王室,占领长安称王。她了却心愿要赴死,也未必能让我继续活着。”
“你也不要这么想……”鹿微眠正要安慰他,突然间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