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他出去,徐初酿合上门,觉得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是哪儿奇怪。
盘香染出来的烟雾泛白,她闻了一会儿觉得头晕,干脆掐灭,撑着眼皮继续等怀玉。
两炷香之后,门又被人敲响了。
徐初酿听见了那“咚咚”的声音。但不知为何,她眼皮子重得很,身子也乏力,嘴张了半晌,就是吐不出话来。
糟了!
艰难地睁眼看了看床边那早已熄灭的香,她心下知道不妙,可别说动弹了,她想不完全晕过去,都得耗费极多的力气。
门拴着,被人推开了一条缝,有细小的钩子从门外伸进来勾着木栓。轻轻一抬就把门推开了。方才那送香的伙计进来,看她一眼,低声问旁边的人:“是她吧?”
旁边那人疑惑地道:“瞧着怎么有点怪……但是这房间没错,先带走。”
伙计应了一声,上来就要拽她胳膊。
徐初酿吓傻了,抬手想甩开他,但不管她在心里多用力,手上就是一点动作也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