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前写字了。这一看,更显出我这字像是狗爪子刨出来的,脸要丢到茅坑了。” 袅袅侧头,笑睨他一眼:“瀛洲哥哥,难得你肯服软。” 殷瀛洲顺势握上她的手,将她紧紧箍在胸前,咬着她的耳尖一路舔吻。 男人湿热的唇舌在白腻的后颈处反复流连,呼吸炽烈,嗓音低哑:“不如夫子教教学生,如何写得一手妙字?”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