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搞了第五、六、七个灶台,加快了进度。

苏万和王盟很快就偷跑回车上睡午觉了一个人如果体力消耗得恰到好处,中午就会困顿。

烘着竹子,我们三个就看到稻田已经开始结穗,黄绿相间,虽然绿色更多一点,但我也没想到,最终真的会种出稻米来。

自己种了那么一大片地,和天上的云朵呼应着,远处还有连绵不断的青山,阳光下,清冽的空气让我不由自主地自豪起来。

“那话怎么说的?”胖子说道:“我问青山何时老,青山问我几时闲?”

“不是这么说的。”我说道:“是我问沧海何时老,清风问我几时闲。”

“啊,不是青山吗?”

“不是。”我说道:“不过,我们就是此时闲了。”

胖子就说道:“好,那这个观景台,就叫做几时闲如何?和你的离人悲相比,如何?”

离人悲?谐音梗啊,当时不知道。

我笑了起来,看了看闷油瓶,想看他的意见。

闷油瓶也看向我,我便问他道:“有没有建议?”

他嘴角似乎动了一下,但随即又看向远处的山,没有回答。

几时闲啊。

我也看向远方,如果我年纪小一点,会认为清风问更好,如今,我却觉得几时闲很好,很符合这次聚会上所有人的心情。

闷油瓶似乎并不同意,但胖子已经觉得很妙很妙了。

我愿沧海喜来眠,清风送我几时闲。

胖子看了看手机,忽然说道:“明天有新客人来,你得去车站接,是坐火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