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上,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我感觉到浑身酸痛,所有的肌肉都在被牵扯,好不容易才翻身起来,发出了一声长叹。

他们俩都不在,我坐在床的边上,看到火炉边上贴着烤饼和青稞,还用壶热着酥油茶。

我闭上眼睛,呼吸了几下,发现自己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身体迅速找到了平衡,看了看自己的手,也不再颤抖了。

我有一个急切的念头,想出门看看外面,但是我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这个念头。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怎么可以顺着自己的身体,你知道规矩是什么。”

绝对不能顺着自己的身体和大脑里不可抑制的渴望,就是在这个房间里,我领悟了这一点。

我开始活动酸痛的所有肌肉,让血流加速,一直到自己身体微汗,然后坐在火炉边上,耐心吃完早饭,喝光酥油茶。

现在,我感觉完全恢复了正常。

我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内心的急切已经消失了,非常平静,看到胖子和闷油瓶就在门口靠着,等着我。

“干嘛?”我问道。

“以为你死了,等老喇嘛过来超度完拉你去天葬。”胖子说道。

“说真的。”我问他道:“你们两个在门口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