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舒爽了……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因尝到萧彻的血而止不住地颤栗。 她伏靠在萧彻的怀里, 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这样的滋味,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她隐隐有一种感知,只怕从这次尝过萧彻的血之后, 她的阈值便又提高了。 这次之后, 萧彻的气息怕是已经不足以安抚她了。 这么一想, 事情的发展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 虽则暂时得到了极致的满足,可往后她就再也离不开萧彻的血了,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她如今的行径,与那些坊间的瘾君子又有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