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海洲才下手,还安排得这样周全。

不好,这回,怕是真的要不好。

具体不好到什么程度,宋玉章这时还无法想象,或者说不大肯去想象。

汽油的味道隔着车窗都刺鼻地传到了宋玉章的鼻尖,尸体上还有车上,都浇满了汽油,尤其是那个同他相似的人,那些人简直是在用汽油给他洗脸。

傅冕要做什么,宋玉章心里已经彻底明白。

一根烟扔了进去,霎那间火光冲天,宋玉章赤裸地坐在车内,额上被外头的热浪逼出了汗,傅冕轻摸了他侧脸上的汗珠,怜爱道:“竹青,你看你死得多惨,脸都被烧烂了,真可怜。”

宋玉章静静地坐着,“阿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