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律动,猛烈地进出着,阴茎每一次都稳稳地撑开内部,凶狠地捣到最深处。大量爱液被肉棒强制逼出,把两人交合处都溅得湿漉漉的。室温在情热中急剧上升,兰德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腰杆随着撞击前后摇晃,试图哀叫出声,却被瑞登扣着后脑,同样粗壮的阴茎一下顶进了喉咙,连呼吸都无法自如。

“唔……呃……”他的上下同时被填满了。雄根毫不留情地鞭挞着脆弱的花心,舌根被柱体摩擦得发烫,晶莹的口水流得一下巴都是。每次被猛肏到底就有酥麻感发散全身,兰德呜呜哭泣着大张上下两张嘴,被裹挟在欲海里沉沉浮浮。随着弗朗茨愈发激烈地撞击穴心,肉棒打桩似地捣在宫口,兰德感觉到快感渐渐积累到巅峰,他抖着屁股和大腿,连呻吟也说不出口,毫无预警地潮吹了,大量的淫水在抽插中被肉棒强制逼出,打湿了下面一大片床单。在高潮中他几乎要被持续不断的贯穿给逼疯了,崩溃地大哭起来:

“唔呜呜”

他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咙口,哭泣时湿润柔软的喉腔挤压着雄茎,把军虫元帅的精关吮得几乎失守。瑞登猛地抽出阴茎,手握着柱体射了兰德一脸,与此同时,弗朗茨在疯狂的大抽大送中撞开了子宫口,将今天的第一道浓精尽数灌溉而入。

“呜……”兜头盖脸的精液似乎把兰德浇傻了,他怔然地瞪大眼睛,连睫毛上都糊满了精液,满眼的稠白让他一时忘了哭泣。弗朗茨低低咒骂一声,保持着阴茎埋在穴心的姿势,手伸到前面给兰德擦拭:“妈妈,妈妈。头转过来,我给你擦擦。”他用袖口擦掉了挡住兰德眼帘的白浊。

瑞登也跪在了兰德面前。兰德总算反应过来了,小腹里火热的一团都是刚射进去的精液,要不是弗朗茨还掐着他的腰,他都要软倒在瑞登的怀抱里。他抽抽嗒嗒地哽咽着,脸上哭得都是泪痕,瑞登轻易地就接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扶正在两人中央。

“让个位置。”他对弗朗茨说,声音野兽似地低沉。

弗朗茨撅了撅嘴,不情不愿地退出半硬的阴茎。工虫首相修长的手指轻轻捅进臀瓣间那口粉红的后穴里,满意地发现因为刚刚的情动,这口软穴也正泛着湿。他用手指探入,深深浅浅拓张着这张小嘴儿,刚刚射精完的雄根再次变得硬挺。

兰德还沉浸在性交的余韵中。灌溉在深处的精液都被很好地被储存吸收在卵管,失去扩张的穴径渐渐收缩起来,阴唇和逼口放荡地外张着,蜜水犹如小溪般还在徐徐地往外流。满室空气里都是他的淫骚味儿。

又一根火热的肉棒触碰到逼口时,兰德像被烫伤似的呜咽一声,连瑞登的手臂都抱不住了,软得几乎要往下坐还好弗朗茨的手扶住了他。瑞登正在深入。嫣红濡湿的肉逼根本挡不住外物,一戳就缴械投降了,含着粗硬的肉茎边吮边流口水。本来只有一条缝的逼口被肉棒撑成两瓣圆形,瑞登轻易地顶到了深处的宫口肉环前,满意地挺了挺腰。

“呜……呜!”兰德的眼神已经迷离了。瑞登肏进去时他的大腿一直在发抖,几次都要顺着茎柱滑下去,用逼把肉棒囫囵一口吃到底每一次都被弗朗茨扶住身体。刚刚高潮过的穴肉没吃饱似地吮个不停,连宫口都馋得直往下坠。兰德扭着屁股想催他动起来,但瑞登只是浅浅抽插着,急得兰德连哭声都变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