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了。他满脸都是淫水的痕迹,衣领上还有零星的粘液往下流,起身之前不忘从虫后硬挺的鸡巴上,用拇指刮下一点马眼流出的腺液,伴随着虫后敏感的呻吟,放在嘴里吮吸。甜滋滋的味道,真想再多来点。首相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相比起潮吹,兰德更难用男性器官达到高潮。虫后的精液是绝对珍贵的养料,必须要射给刚出生的虫卵,以保证下一代的健康成长。他刚刚用花穴高潮了,但阴茎却没有射精,此时正一柱擎天地顶在身前。虫后的礼服只有一身外袍,为了方便随时可能的分娩,内里按惯例是真空上阵,并且礼服十分宽松,能轻易地遮住隆起的孕肚和勃发的阴茎。此时兰德的肚子已经鼓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他今天早上已经分娩过一次了,下一批虫卵现在正在他子宫里发育,预计再过一两个小时,他又会诞下数枚虫卵。
洛伦特秘书唤来恭候着的皇家仆人,为虫后整理衣裳、戴好皇冠,弗朗茨首相则去了隔壁休息室更衣,把房间留给虫后。兰德被扶着站起来时大腿还有些发抖,他的阴蒂现在肿得藏不住,大剌剌地露在阴唇外面,两位仆人跪在脚边,为他用湿毛巾擦拭大腿上流下来的淫水,他扶着洛伦特的手才勉强稳住身体不摔倒。皇家侍从的动作干劲利落,很快为虫后整理好衣冠鞋袜,兰德也终于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一些清明。
“我感觉好多了,洛伦特。”兰德轻声道,松开了秘书官的手。仆人们恭敬地退开,落地镜里的虫后皇冠闪耀,礼服威严,高贵得简直让人不愿直视。秘书官从仆人手里接过水杯,兰德这才意识到他有些口干舌燥,就着秘书官的手喝了半杯水,点点头,两位侍从为他打开门,他走了出去。
兰德走上观礼台,迎接他的立刻民众激动的呐喊和欢呼。他微笑着和民众挥手致意,弗朗茨首相作为工虫的最高领导伴随在他身边,引领着虫后上台落座。礼炮结束后,兰德走向主席台前,向民众发表惯例的节日演讲,随后是首相。等几项礼程结束,终于到了群众欢庆、花车巡游的阶段,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妈妈,你看刚刚那辆花车上面跳的舞,像不像大角星猎鸟在用喙刨地?”弗朗茨首相的座位就在兰德右侧,除了虫后有专门的宝座,观礼台上的其他人坐的都是普通的椅子,连首相也不例外。宝座比地面高出十公分,以保证虫后是观礼台上最显眼的存在。此时,兰德正微微右偏身体,漂亮的脖颈小幅度垂着,一边观赏着庆典节目,一边和弗朗茨讲着话。
弗朗茨是只风趣的虫子,很会撒娇,也很懂得讲解,每一辆花车他都能侃侃说出个所以然来,还时不时幽默地评论一两句,兰德被弗朗茨逗得忍不住微笑。虫后陛下向来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聆听,弗朗茨自然要卯足了劲儿表现。观礼台上几乎全都是一代虫,其中一半以上都给虫后陛下授过精,每个人此时都能看到兰德微笑的侧颜,却只有嫉妒的份。谁让他们不是首相呢?任何重要活动都能坐在虫后身边、拥有最亲昵不过的称呼、一偏头就能撒着娇指着某辆车说“妈妈,快看”,这就是首相作为工虫最高领导者的特权。整个族群里,也只有作为军虫最高领导的元帅能与之相媲美了。
“妈妈,这首歌最近特别火……嗯?”虫族的五官都非常敏锐,弗朗茨正说着话,听到身旁传来压抑的喘息,立刻侧头看人。虫后陛下脸色潮红、眼神迷茫,手紧紧攥着宝座扶手,低低呻吟道:“啊……碰、碰到了……”
碰到了?弗朗茨担心地皱眉,手从虫后宽大的袍子下伸进去,顺着大腿抚摸上腹部。刚刚摸上肚子,虫后就敏感得反射条件要去拽他的胳膊。
“嘘,妈妈,别动,别让其他人注意到了哦。”弗朗茨连忙安抚,兰德浑噩的神志这才稍稍意识到,他正在无数臣民的注视中,不仅如此,现场转播会把实况传播遍整个星系里,如果让别人看到虫后的异常,那就太丢脸了。他不得不端正身体,正襟危坐地继续观看庆典,尽管他什么都看不进去。
弗朗茨的手慢慢抚摸着虫后隆起的肚腹,伴随着虫后低低的喘息,几乎能感觉到下面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