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的眼睛看着他,冷静说起从前时,从心疼到心动不过是一瞬间。

“是吗?”徐燊坚持问。

湛时礼终于承认:“嗯。”

徐燊手指勾着他领带:“我就知道。”

湛时礼捉住他的手:“回家了。”

车开过中环时,徐燊听到外面传来的欢呼声,转头看去,是维港上空在放烟花。

他惊叹出声:“哇哦。”

“想看?”湛时礼靠路边寻了个视野合适的位置停车。

“这才是真正的烟花,”徐燊的眼瞳里映着窗外明明灭灭的光影,再又浮起笑,“你上次放的那个,根本是在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