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焊工。和现在的妻子恋爱半年,结婚半年。他妻子说,之前离婚的时候因为前妻控诉家暴,最后他算是净身出户的。那天晚上他妻子出门和姐妹去旅游了,而他前妻死后,王志 博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舒蒙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摁了下静音。

他嘴在他的耳边,低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问他为什么说自己无罪?”

接着他解开了静音。

林濮:“他为什么说自己无罪?”

“嗯……据他妻子说,他9月20日晚和她通过电话,说是去和朋友喝酒,回来之后就迷迷糊糊睡了。醒来之后呢,第二天有个活要出,他就去了,结果回来刚进家门就被警察逮了,从他家搜出一包的工具,上面都有被擦去的前妻的血液。”何平说,“算是人赃俱获,也没有不在场证明,喂,接不接?”

“接。”舒蒙在他耳边用气声说。

“……”林濮想转头看他,动了动才发现他们现在这姿势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