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念悲禅师略一停顿,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与念悲同行的几名少林弟子皆是低下头,轻声道:“阿弥陀佛。”
凌小鹿明白过来,那女子定是喜欢上了那个心苦和尚。
程漠一时也有些感慨,转头看了身边子霄一眼,顿时身体一僵,那夜里血契发作时,全身无力,情`欲上涌的情况竟然又出现了。而且是在这般环境,当著所有武林人士之面,怎会如此!
程漠双手放在膝上,不由自主捏紧了裤子,此时听到念悲禅师继续说道:“出家人六根清净,早断了俗世情`欲,心苦只能对那女施主避而不见。那位施主痴缠半年,最终黯然离去,再没出现在少林寺中。我们只以为此事就此揭过,却不料三个月前,心苦与他师弟心禅下山办事,竟然又遇上那名女施主。据心禅所说,那女施主虽然容貌未变,但衣著打扮行为说话与两年前已是大为不同。那位施主要心禅避开,与心苦单独说话,心苦便同意了,随那女施主进了道旁密林。心禅一人在外等候,许久不见心苦出来,忍不住追了进去,竟然见到心苦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心禅跑到心苦面前,才发现心苦已然断了气,,而且看腿间痕迹,竟是……破了色戒了。心禅抬起头来,想找那女施主踪迹,远远见那身影在林间地面一闪而过,追上去时却没见到人。”
念悲禅师说到此时,静默片刻。
而程漠坐在众人目光之下,已是心慌意乱,呼吸粗重,脸颊也微微泛起红来。
子霄听到他呼吸声,转头看去,见到他这般情态,心里顿时一片通明,只是没想到,那血契竟然会在此时发作。照程漠所说,他离他越近,他动情越厉害,那麽,子霄忽然站了起来。
在场众人本在仔细听念悲讲述,此时鸦雀无声,见子霄起身,一时都有些错愕,以为他有话要说。
却不料子霄对念悲微一躬身,道:“失陪片刻,大师继续。”说完,便面色淡然从练武场离开了。
子霄一走,程漠顿觉压力缓了不小,不过背上已然被汗水浸湿,心中那把欲`火仍未能完全熄灭。
念悲面露悲苦之色,“心禅把心苦的尸身背回了少林,验他死因,却是纵欲过度。心苦自幼出家,一心向佛,岂会轻易受了女子引诱而破戒。贫僧与达摩院几位师叔商议之下,觉得此事定有内情,便派弟子下山四处探听,发现中原各地都有像心苦这般死因成疑的男子,於是顺藤摸瓜,竟叫我们查出江湖中兴起的一个妖邪魔教,名唤水月神教!那水月神教专收为情所伤的女子,也不知练的什麽邪门武功,四处为祸,残害男子性命。少林有弟子曾与她们交过手,发现这些女子武功路数诡异,心法内力也不循正道,却是极难应付,而且稍有不慎,就会中了她们乱人神智的媚术,落得个羞辱而死的下场。”
场中一片寂静,只程漠能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他知道下`身已然半硬,因为衣袍宽大的缘故看不出来。可是心里始终彷佛猫抓一般微微泛著痒,念悲禅师说了些什麽他根本听不进去,脑袋里反反复复都是子霄一人身影。
岂料此时,念悲禅师突然转向他,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此间种种,贫僧早已在信中清楚告诉了程盟主。此次想借武林大会之机,号召天下英雄,共同铲除妖教!”
程漠知道该他说话了,手掌撑著扶手站起来,沈沈呼一口气,道:“这本是中原武林的责任!邪魔妖道为祸江湖,如不尽早铲除,便是武林一大祸害,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今天既是武林大会,天下英雄豪杰齐聚一堂,程漠希望能听听诸位意见,商定一个解决之法,铲除妖教!”
立时便有人响应道:“好!我们武林正道,本就以降妖除魔为己任!”
又有人道:“程盟主和念悲大师放心,我们定然能有办法除掉那些魔教妖女!”
整个会场顿时嘈杂起来,少林是中原武林第一大门派,连念悲禅师都束手无策,不由人人都心惊起这水月妖教的厉害来。
凌小鹿惊奇道:“那些女人真那麽厉害?短短一年就能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