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笑了一声。

她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重叠,手搭在椅背上,姿态懒散,慢悠悠地感慨道:

“这个房间的血腥味真难闻,你们昨晚处理尸体的时候忘记开窗透风了吗?”

江溪心脏一震,咬着牙没有说话。

“哎呀,这里怎么还有个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