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完了完了。

戴柳在旁边帮她上药,闻言轻声安慰:“没关系,好好养伤不会留疤。”

女生泪眼汪汪地看着她:“真的吗?”

“真的。”戴柳熟练地覆盖上白纱布,“我们这一行就是经常会被伤到,放宽心。”

喻梨看了眼周围,发现其他人身上也带着或大或小的伤口,而且都在低头偷偷抹着泪。

正观察着,背后忽地传来俞语的声音:“喻梨,你也是刚刚检查回来的?”

她转过头:“对的,语姐,这是怎么了?”

听见她问,俞语眉间染上一抹烦躁。

“病人突然大范围地集体躁动,控制不住地犯病,恐怕是病情加重了。”

这种情况并不少见,甚至上午那个男人就是这样,以前偶尔会有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