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给自足。
陆必行想:“就像一颗正在发芽的种子。”
他身体的兴奋短暂地平息了下去,化成了挥之不去的热度,融进了他的四肢百骸,陆必行一扫长途旅行的疲惫,觉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兴奋得可以上天飞一圈,于是打了鸡血似的冲进了机甲站,把所有停靠的机甲从头到尾检修了一遍,还不肯罢休,又在湛卢的伴奏下闯进了核心实验室,跟反乌会的加密系统死磕了一宿。
就这么连轴转了十二个小时,第二天接到总长召集开会,才发现天光已经大亮了。
陆必行挂着一对硕大的黑眼圈,嗑了药似的精神。
“想建立秩序,就像是把无数的小溪汇聚在一起,引入主流,归于一个方向,”新上任的战时统筹顾问侃侃而谈,“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引力,打通水流通道,以及足够高、有足够容量的河道。‘河道’是生产力,通道我们靠当年自由联盟军旧部的关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