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此?前白日少有见你回府,即使偶尔回府吃过午饭也很快就要再离府。”
沈度默了?一瞬,才道:“现?在这样不好?吗?”
姜云姝想了?想,温声道:“挺好?的,那?今日下午你打算做什么?”
“你呢?”沈度直直地看?着她,“平时下午你都在做什么?”
夏末的微风拂过庭院,带着将至的初秋的微凉,温柔浅淡。
姜云姝垂落的发丝轻扫在身前,被她随手整理了?一下放到了?后背。
阳光温软,气氛柔和。
惬意的午后,树荫下的两道影子靠得很近,在晃动的光影下轻轻摇摆。
姜云姝嗓音轻柔地道:“也不干什么,偶尔会午睡一下,没有困乏时便会看?看?绘本,母亲得闲时也会去她的院子同她聊天喝茶,妙慈在家休假时会来我们?屋里?陪我说话,我还在府上练功房见过二弟和三弟练拳,上次三弟还说之后得空来陪我下下棋。”
沈度道:“他棋艺不精,与他下棋不会得趣。”
姜云姝笑道:“打发时间罢了?,三弟年纪轻,棋艺也是会长进的嘛。”
沈度不置可否,转而道:“现?在想下棋吗,我陪你。”
两人从庭院去了?茶室。
走?过一半路程时,沈度牵住了?姜云姝的手,直到他们?入了?茶室要在棋盘前坐定才放开手来。
姜云姝收回手在棋盘前屈膝坐下。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沈度的体温,热意流窜指尖,激得心尖跃动。
姜云姝其实并没有很想下棋,因为今日发生的事?让她忍不住想和沈度分享。
但一旦她一边说话一边下棋,定是没法集中?思绪在棋局上。
沈度棋艺精湛,向来也不怎让着她。
若是她不专注,指定会输得一败涂地。
所以姜云姝暂且耐住了?聊天的心思,专注棋局,思索对策。
但没曾想,不过一炷香时间后。
姜云姝看?着杂乱的棋盘,落子的手顿在半空,思绪也抽回大半。
她抬眼?看?向沈度:“晏淮,你在让着我吗?”
沈度眼?睫微颤了?一下,重新垂眸看?向棋盘,这才恍然发现?自己?的步数毫无章法。
而姜云姝再落一子,他便要被堵绝所有路,再无翻盘的机会了?。
沈度默了?一瞬,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心不在焉。
不过姜云姝却是好?奇地探头向他凑近,又问:“是有什么心事?吗?”
沈度淡声回答:“没什么,只是走?神了?。”
姜云姝没再继续追问。
眼?看?沈度似乎也集中?不了?注意力下棋,她便提议道:“那?你想要午睡一会吗?”
沈度抬眼?看?向她:“你陪我?”
姜云姝乖巧地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主屋中?,午后的暖阳被关上的房门隔绝在外,仅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入些许光柱。
姜云姝站在沈度身前替他脱衣。
她细长的手指落在他腰间革带上,比起?解开打着松散活结的裤腰带,她对解男士革带还不甚熟练。
此?前她还没有来得及有几次机会像此?时这样替他脱衣,做着寻常妻子都会为丈夫做的小事?。
所以她解得很认真,动作小心翼翼地,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熟练一点。
她的手背蹭过沈度解释的腰腹,骨骼清晰感觉到他衣衫下线条明显的肌肉。
想起?他腹部的触感,她又有些心猿意马,没忍住稍微用手指摸了?一下。
指腹刚滑过他的肚脐就被沈度蓦地抓住了?手腕。
姜云姝意识到自己?事?情都还没办成,就顾着占人便宜,不由脸上一热。
她挣了?下手腕却没逃脱束缚,反倒被沈度另一只手扣住了?腰身。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