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舌尖一点点舐过她的唇齿,缠绵琐碎又细致。
可她分明记得,他不久之前才对顾妙妃道:“我与?慕娘子君子之交,对她并无他意。”
可眼下这算什么呢?她应该反抗的,应该反抗
她想要挣扎,“不”。王道容却顺势捉住她的手腕,抱她翻身压在榻下,抽开她的衣带,将脸埋在她的胸口,含糊地轻声说,“朝游。别拒绝我。”
月亮升了起来?,亮银色的月光照亮着亮堂堂的她,她难堪地闭上眼,他捻着她揉着她咬着她,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她咬着牙感受到裙下的份量,面色烧红,慌乱又无措。
他不是对她并无男女之情?吗?如今这算什么?
王道容轻轻含着她的耳尖,咬她,眼底的那?股痴迷让她感到古怪又害怕。她四肢发软,头晕目眩,心跳如擂,恐惧而?又兴奋,在他动作之前,她已?经?软了,眼里淌出眼泪来?。
她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很重要的东西,她觉得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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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厢。
王道容平静地注视她少顷,一手抬起她的下颌,附唇而?下,另一只手干脆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露出皎白结实的身躯,欺身而?上。
他滚烫的身躯压得她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王道容并不着急成事,只垂眸含住她的耳尖,一点点舔舐着她的耳廓,柔声安慰说:“别怕。”
他如船行?浅滩,并不急于入港,只轻轻在她耳上吻了一下,见她浑身一颤,便忍不住弯了眉眼,赞了一声,“好乖。朝游。”
“好乖。好乖。”只有此时她为药力所影响,一无所知的时候,她才这样乖。他兴奋得近乎感动了,感动地几乎流下眼泪来?。待她逐渐习惯,他才把握着埋下腰,她浑身僵硬紧绷得厉害,他不得不又暂缓了动作,一遍遍亲吻她的肩头。峻膝沉腰压住她的双腿。她僵硬地如同一只撬不开的蚌壳,王道容耐心地一点点打开她,她在他指尖化成了一滩水,化成了绕指柔。
江水拍岸,月光照着浪尖,也笼罩着王道容,他腥潮如水草的乌发散落下来?,将自己也将慕朝游同时包裹,他浑身颤抖,神情?晦涩难明,手背爆出一道道淡青紫色的经?络。痉挛地大口抽气。
他难耐地伸长了脖颈,急促地吞了口气,又不得不低下头,停下来?,含着她的耳尖平复着呼吸。
王道容感觉自己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若不及时平息静气,恐怕下一秒就要死?在她的身上。他比她想象中更?加为她痴狂着迷,他不敢动,哪怕不懂也必须很用力地才能?咬住软弱的呻吟,不致翻出眼白。
她也忍不住流下眼泪来?,她感到兴奋,感到欢愉,又感到痛苦与?心酸。
她梦到她行?走在海底,原来?冰冷的海水下,是暖的。是一个五颜六色的温暖奇妙的世界,她身边轻轻游过无数说不出名字的五彩斑斓的小鱼。它们亲昵地环绕着她,轻蹭着她,她才伸出手想要抚摸,它们便乖巧地凑上来?口允她的手指。
她又瞧见了王道容,他忽然变成了一尾长鲸,压在她身上,她是被破开的浪花,她触摸到他流畅的脊背,鲸鱼的肌肤光滑又潮热,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