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旁边挪了一步,意思是让他先进去。 她并没有消气。 尽管昨晚呼吸变沉变紧时,鼻息间萦绕的都是他的气息,脑海中也不受控制地闪过他的脸,但阮嘉梨依旧没有原谅他,也不想跟他讲话。 倒是裴时璟先开口。 他视线扫过空无一人的教室,又垂眼,注意到她缓慢的步伐,半晌才抬眼。 “怎么没去上体育课?” “有点不舒……”阮嘉梨习惯性回答,答到一半才想起自己还在生气,于是改口道,“关你什么事。”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