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陆陆续续地散开,拍拍当事人的肩头,转身下楼。 阮嘉梨站在对门门口,从半开的门缝里,安静地看着。 从大人们晃动的身影间,从满地的狼藉上,看见孤身一人站在那里的裴时璟。 为什么没人管他呢? 抛妻弃子,另有新欢,甚至还动手的男人都能获得其他人的递烟与拍肩,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被迫站在那里承受这一场场闹剧的人,却得不到任何的安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