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苦。
于是过去种种,单方面的,被一笔勾销了。
可这些苦......
是她带来的吗。
是她要求他这样做的吗。
真会耍无赖啊宋堇宁,明明可以活得很幸福的不是么。
“他为我割腕自杀,他没有我活不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我要他这么做的吗?”
纪津禾的声音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冷漠,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过是因为对面的人是万柑。
如果换成宋堇宁站在这里,她想自己大概又要成为一个哑巴,他随便掉几滴眼泪,她就什么狠话都说不出口了。
医院的长廊很冷,空气仿佛被冻住,纪津禾不再管万柑的反应,也刻意远离病房几步,坐在长椅上,然后接着说:“再说,这三年他身边应该不缺追求者,何必吊死在我这棵枯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