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颈椎问题,是脑子,”那边顿了顿,“你这两天是不是太兴奋了?发年终奖了吗?”
“我还没为年终奖兴奋成这样过呢。”关泽笑了笑,他明白这话的意思。
“情绪别大起大落的,控制点儿,你不是特别能宠辱不惊么,”张兴也笑了笑,“元旦放完假了过来吧,咱先仔细检查一下。”
“成,你先告诉我我现在这个头疼怎么办?”
“忍着吧。”
关泽把身上的湿衣服都脱了,光着躺在床上上。家里暖气很足,他把空调也打开了,屋里暖烘烘的,这种时候他需要完全放松。
忍疼没什么,对于关泽来说,疼痛不是什么太让人无法忍受的东西,主要是这种头疼和他经历过的那些疼都不一样,连一秒钟间隔都没有。
无论他用什么方式也没办法把自己的注意力从疼痛上转移开,最后他只得拉开抽屉拿出一瓶安眠药,这是伟大的张兴医生给他的,他偶尔失眠,现在头疼成这样,不知道这药能不能让他睡过去。
为了能保证睡着,关泽吃了比平时多三倍的量,然后躺到了床上。
身体一躺平,血液就会往头上涌过去,这让因为疼痛而变得很敏感的脑袋立刻像被人用榔头砸了几下似的,关泽只得又坐了起来,把被子堆到身后靠着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