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浓郁,另外还配了佐餐解腻的爽口淡甜酒。
harry很健谈,气氛全靠他调动。这个小小的野生非洲象保护营地,是完全志愿性质的,他们游走在苍茫的塞伦盖蒂国家公园,救助那些意外受伤、落单或患病的野生动物们,同时也要跟盗猎者斗智斗勇真刀真枪。
“我第一次遇到Leo时,是去剑桥演讲筹款。”harry看向应隐,向她介绍:“我只有一间小小的阶梯教室,有一些学生来听了演讲,报了名,但我知道,这些对我来说杯水车薪,后来他走了进来,一身suit英俊挺拔。”
商邵垂下脸笑了笑,散漫地警告他:“别加戏。”
“nonono,”年过六旬的harry无比认真地说:“你进来,在阶梯座位上坐下,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会有什么不一样。我至今还记得看着你双眼发表演讲的感觉,你让我觉得我讲的每句话、正在做的每件事,都是无比重要而意义非凡的well,虽然实际上你什么神情也没有。”
应隐安静听着,黯蓝色的夜幕下,她的目光越过窄窄的蛋卷长桌,看向商邵。
水果的香气一蓬一蓬,那种甜味的热烈弥漫了她的呼吸。
harry说的每个字,她都感同身受。
他就是一个轻轻瞥你一眼,就能令你感受到强烈宿命感的男人。
营地的发电机功率很大,声音隆隆,对动物很不友好,因此只运作到八点,八点后,黑夜彻底来临,全营地也进入静默,只靠各自帐篷中的马灯照明。
这里淡水有限,应隐只很简单地冲了个澡,进了帐篷就开始打喷嚏。
她的行李丢得一干二净,下午的行程又匆忙,商邵只来得及让人给她备了些基本的贴身衣物,睡衣之类的是不必想了。他把自己衬衫扔给她:“将就穿,别着凉。”
他的衬衣丝质挺拔又柔软,应隐径直套上。好宽松的廓形。
她偏过脸去,将袖子很认真地往上叠了一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