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问了一句很可笑的话吗?为什么眼前的女人会笑起来。

这种笑跟刚刚那种带着礼貌和生疏的不同,而是明亮、温柔却又释怀的。她像在看一桩很遥远的事,是真实的,但因为业已失去,无法追回,便只好这样笑,不敢触碰,像雾里看花,隔着梦境。

“我信啊。”

姜特紧抿上唇,不懂。他歪过脸,狭长重睑下的双眼微眯,琢磨着她。

又等了半刻钟,栗山他们还没到,应隐只好再度打了个电话:“栗老师?”

栗山那头没有有回声,不似在户外。他语气倒是坦然的:“我在片场,跟田纳西他们一块儿,他们美术出了点问题。你让姜特带你在村子里转转。”

应隐终于听出意味,再度叫了他声“栗老师”,很无奈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