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隐掀开眼罩:“我谢谢你关心啊,我只是好想回家!”
“没关系的, 难过你可以说出来,我在。”缇文宛如人工智能般肉麻地说。
“我不难过!”应隐眉心一皱,漂亮的脸上怒容生动:“我已经习惯了,人不可能为同一件事难过四次!”
“h,pirl……”缇文泫然欲泣,“听得我心都揪起来。”
应隐:“……”
她眯眼:“你今天是不是套了程俊仪的芯子?”
同样坐在头等舱的俊仪阿嚏一声。
缇文收起玩笑,挽住应隐的手,正色说:“没关系的,我们就去北美闯一闯。”
应隐睨她一眼,叹了声气:“其实拿到金狮就已经是最大的肯定,也不会亏本。你非要去北美,那三千万美金不是注定打水漂?里外一加,本来赚钱的电影成血本无归了。”
“啊,你替商檠业省钱?”缇文费解:“他有钱得很。”
“北美不是华语片的好阵地。”
“我知道。”
“但你高兴得好像我们已经手握金球坐望奥斯卡了。”
“试试,总要试试,万一呢。”缇文的心态倒是很轻松,“最开始我们合作,你跟我开玩笑说,奥斯卡也不是不可以,准备五千万,我心想这太超过了,不是我玩的范畴。但是既然uncle把这笔钱作为给你的新婚贺礼,那么,why nt?北美的山里有老虎吗?”
应隐被她说得一怔,想了想,不知道是释然还是纵容她孩子心性地笑起来。
“北美没那么远。”缇文沉静地注视着她,“还有三个小时,我们就到了。”
俊仪没有插入她们的聊天,内心其实十分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