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不是说,”他顿了顿,指腹停在她苍白柔软的眼底:“要跟我有一个平等的开始?”

心脏怦地一下,撞得应隐的胸腔生疼。她喝了酒那么胆大包天,是吗?肖想的,幻想的,不切实际的,根本不配的东西,都敢说出口,都敢向他祈求?

“喝了酒的话,商先生请不要当真。”

“我当真了。”

应隐的心皱成一团,像被人捏住。她紧闭着眼,眼泪掉得更厉害,病弱的脸被阳光晒得近乎透明。

她深吸一口气,吞咽了一下,再开口时呵着气笑了一下,才说:“商先生……”

她嘴边的话被商邵打断。

“叫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