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说男女主怎么是那么想的,男女主是不是有病。”徐晓晓道,“男女主身边就都没有正常人吗?他们是不是疯子,只有疯子才更吸引疯子。每次出新书,他都要写信嘲讽,还不只是一封信。”

徐晓晓和编辑都懂了,这个人嘴巴上说不要,但是每一次都非常支持徐晓晓的新书,还看得很仔细。对于这样的读者,徐晓晓没有总是给他回信,就怕你越回信,人家?越起劲儿,人家?非得要说。

“这个读者昵称也很好玩。”徐晓晓道,“叫芝麻汤圆。我在想芝麻汤圆,是不是白切黑,内里是甜的,他才特意用这样的昵称。”

“兴许。”岑清泽道。

“你别说出去。”徐晓晓不敢说得太大声,“那个人好像就是我们这个城市的,有几次寄信的地址都是这边。”

要是让这个人知道自己这么说,这个人会不会冲到自己的面前,要跟自己干架。

在徐晓晓的想法里,女人不能弱,男人更不能弱,男人可?以?在女人的面前卑微一点,但男人绝对不能没有保护女人的能力?。

“这不是很厉害吗?”岑清泽道。

“还可?以?。”徐晓晓道,“我们中文系的学?生,有很多人都想要搞创作?。到最后,搞创作?的人十?分少,更不用说能混出一些名头来的人。”

有的出名的作?者还是别的专业的,甚至是初中毕业之类的人。

这很正常,有的人偏科,有的人想象力?非常丰富,生活阅历多,这不是说本科学?生能轻易超越的。有时候天赋比努力?还要重要,别人努力?了一辈子都比不上有天赋的人学?习几天。

“我算是幸运的。”徐晓晓道,“能考上好的学?校,能留在学?校当?老师,这都比较顺。”

“吃了那么多苦头,还说幸运。”岑清泽道。

“不然呢,还要说我真要是顺的话,是不是早就应该出名了,还得赚更多钱。”徐晓晓道,“不是这样算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徐晓晓还曾经遇见过?推迟上报刊的事情,原因是有知名的作?者要发文章,她被撤下来。徐晓晓没有觉得不公?平,报社要赚钱,出名的人有点特权,多正常。

若是自己足够出名,自己也能得到这样的待遇。

“想得很开。”岑清泽道,“一会儿要把那些信按照读者的名字放吗?”

“还是按照月份。”徐晓晓道,“有的读者确实不只是来一封信,但要在那么多信件之中找到他们写的,还得放在一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又?不是有电脑,也不能只看XX的评论。

“出版社那边本身是按照月份整理的。”徐晓晓道,“他们装箱子的时候也是这样,我们到时候看一看,稍微整理一下。我绝对不是想偷懒,而是昵称是可?以?改变的,又?不是都用真实的名字。有时候,一个人还用很多个名字。”

“这倒是。”岑清泽道,“那么多人,确实不好分。”

“不是怕你累着,是真没有必要。”徐晓晓道,“我又?不是要特意看某一个人写的信。”

“也许他们都等着你回信。”岑清泽道。

“回几封就行了。”徐晓晓道,“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回信。出版社有做书签,在书签上签名,还有是在内页签名。”

“这作?者的年纪到底多少?”戚元彬对此抱有怀疑的态度,作?者是不是已经结婚了,已经结婚的女人难免经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作?者还能写出这般酸涩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