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学校还想保下他,后来才开除的,也算是付出了?代价吧。”

于惠没什么起伏地说完,终于直视季舒楹,“这件事过去了?,没有人提起,受害者也只当做不愿回忆的过去,我?跟你说,你记得保密,不要说出去。”

“我?知道的,学姐你放心。”季舒楹点头,五味杂陈。

“所以,如果以后他约你去家里,或者别的单独场合,千万不要答应,提高警惕。”于惠最后告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