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赵昀杰,刚新婚的时候他也曾伸手揉揉,后来因知道那里是开关,揉了又没能力解决问题,赵昀杰也就渐渐放弃了。

指甲紧紧掐进他手臂,她想让他停下来。可他哪里听她指挥,他想往哪边游走就往哪边游走,他不止游走,还要留下印记,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路向下,终于,他停住了。

低头细看,她发现赵之敖只冷眼看着,不知道是在拿她跟别的女人比较还是在想什么,但呼吸喷过来,痒意如蚁咬般让人难受。

她想让他关灯,可他完全不理会。他不止不理会,似乎还嫌弃瓦数不够大不够亮。

赵之敖脑子里闪过昨晚酒局上,那秃头调戏淸倌儿的荤话。

【阿拉给侬舔。】

就简单几个字,来回乱窜,最后也就只有一个字在脑海中越放越大。

他忽然凑上去,吓得她想往后躲,但躲又躲不开。

隔壁房间的音乐声更大了,依然还是那首《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