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报告。

而严雪宵和沈迟坐在PGC世界赛的比赛席上,他们坐在第五排,正好平视展馆中大屏幕,不需要仰头便能看见。

今晚十六支队伍将进行最后一天的比赛,即使比赛还未开始,观众席上坐满了肤色各异的人,脸上洋溢着激动。

比赛还没开始,沈迟低头吃着草莓蛋糕,因为严雪宵要求他右手戴上医用护腕,腕部活动被牢牢限制,他只能用左手不熟练地拿勺子。

一直到比赛开始前一刻他才吃完蛋糕,他向严雪宵介绍:“参赛的都是各赛区的一流队伍,积分排第一的是韩国,其次是欧洲的一只队伍,第三是我们国家的队伍,每个地区的风格不同――”

他身旁的人静静听着,然而他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时,严雪宵突然倾身覆过来,他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青年细长的手指轻轻揩过他脸颊上的一丝残留的奶油,他被触摸到的位置在发烫,他听到自己的心脏怦怦地跳动,耳根悄然红了。

他赶紧侧过头,幸好这个时候比赛开始了,注意力被比赛引开。

沈迟专注看比赛,欧美作为传统FPS大国,典型特点是枪猛,要是转移途中碰上人,其他国家的队伍有所顾忌,但欧美往往一个车队就停下对枪。

韩国队正好相反,最出名的是韩式运营,运营的目的只有一个,尽可能保证有生力量进决赛圈。

两种打法都是把自身优势发挥到极致,没有优劣之分,但从结果来看,韩国队连续五次夺得世界冠军,与运营的策略不无关系。

看比赛时少年的眼里透着微不可察的羡慕,中场休息时严雪宵走出座位。

“我把沈迟的片子给丁教授看了,他现在的手伤只要避免劳累就能治,但能不能打比赛丁教授也不能肯定。”电话那边的官山叹了口气,“其实打不打比赛有这么重要吗?”

“对于他很重要。”严雪宵平静说。

“没见你对谁这么上心过。”官山想起什么似地提醒:“新泽西州上私立需要父母的资产证明以及高中两年的成绩单,而且如果语言不过关需要上一年的语言学校,总之挺麻烦的,并且他还有自己的亲人朋友,让他跟着你到陌生的地方会不会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