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我那朋友年初还问我要不要投资。”官山继续说,“你家小朋友要报吗?”

严雪宵高中虽然走的竞赛保送燕大,但他想严雪宵应该清楚高考的残酷性,与一分相差三千人相比,这点苦不算什么。

然而青年答了句:“不报。”

电话挂断后,官山才后知后觉明白是心疼了,他从前还会想严雪宵当了家长是什么样,现在终于明白了压根是溺爱型,舍不得小朋友吃苦。

沈迟晚上回到家做题,自己看的进度比他预料中要慢不少,他只是囫囵吞枣将书记住,习题册上的题目做着很吃力,一个小时也没做完一个章节。

他望向墙面上挂着的日历,光是地理就占据了他大部分时间,离月考只有七天的时间,其他六科完全没有时间看,更不要说及格。

他抿了抿唇,开始思考要不要提前去训练营了,手机上突然浮现一条视频通话邀请,看清名字后,他的手顿了顿,同意了邀请。

或许因为不常视频,他望着屏幕中青年的脸格外紧张,仿佛能闻见松木冷冽的气息,故作镇定开口:“有什么事吗?”

严雪宵嗓音温和:“我问了你想报的黄埔特训营。”

“怎么样?”他不禁问。

“每年招生人数多,进度难以兼顾到每个学员。”手机那边顿了顿说,“并且只能保证上重本。”

虽然不知道招生人数多和保证能上重本怎么成了缺点,但听着也有道理,他垂下脑袋:“一对一辅导对我来说太贵了。”

即便只是县城的老师,一对一辅导每节课的价格就要两百,离高考还有两百天,他根本支付不起高昂的补课费。

他一直低着头,没有察觉对方的视线一直停在自己身上,直至听到一句:“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