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
而严雪宵细长分明的手被热茶泼洒,手背上遍布烫伤,浑然不觉般收拾碎在地面的杯盏,似乎不涉及任何情绪。
阿裴接完一个电话迟疑开口:“骆书时常出入严邸,与严夫人相谈甚欢,甚至深夜离开。”
听见他的报告,男人散发出冷漠锋利的气息,停下收拾茶杯的动作,半点不见过去温和的模样。
阿裴不敢出声,他看着严雪宵一步步走到今天,如今连至亲也不能信任,明明开始时只是安静读哲学的青年而已。
难以深究是环境改变了人还是这才是真正的严雪宵,喜怒从不显人前,只有在沈迟面前眼底才会透出温柔的笑意。
他再次庆幸严雪宵的身边有少年的存在,他不希望严雪宵成为孤家寡人,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沈迟一个而已。
沈迟考完试回基地训练,顺手买了小醉的油泼面解决战队的晚饭,吃完面他打开直播。
「崽崽考得怎么样?」
「这周复习好辛苦的」
「考得不好也没关系反正是妈妈的乖乖崽」
他连上自己的键盘:“还行。”
沈迟的心神重新落回游戏,TTL从圈中心变为圈边打法,对正面协作能力提出更高的要求。
帝企鹅杯结束后没有降低训练强度,他自己反而提高训练时间,为将要来临的联赛做准备。
不过令人费解的是,训练时蓝恒开始挑韩渡秋的刺:“队长的话你没听见?反应慢了足足1.5秒,我就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轮椅上的韩渡秋默默加快速度。
「蓝恒是真和帝企鹅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