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鸣歌浑身使不上劲,索性靠着陆昀由他亲自服侍。
衬裤系好后便该穿罗袜,只是想到方才他毫不怜惜地扛起自己的玉足,燕鸣歌低头去看, 果不其然上面红印咬痕满布,好不可怜。
察觉到她的视线,陆昀伸手捂住她那双细白如嫩藕的玉足,肆无忌惮地揉搓按压起来。
偏他神色自若,嘴中还念念有词道:“你方才足趾蜷住,足弓又绷得紧,需得好好按揉缓上一缓。”
才得了一回舒爽,量他也不敢再放肆, 燕鸣歌姑且信他一回, 便大大剌剌地抬高玉足, 放至他怀中。
也不知是他当真学过推拿功夫还是怎的, 这力道很是合适, 几乎按得燕鸣歌昏昏欲睡。
直到温柔湿热的吻落在足上, 燕鸣歌感到一阵湿濡, 当即伸腿蹬他一脚。
这一脚原本该是分毫不差地踩在他脸上,谁知他眼疾手快伸手捉住,又故意吹了口气。
痒麻之意从足底传至周身,她连忙蜷起身子往他怀中钻去向人求饶。
陆昀的大掌向上移,攫住她藏着沉甸甸的宝贝,这才在她耳畔低声喘道:“这才哪到哪,方才只是开胃前菜而已。”
听他用漫不经心道语气说起,燕鸣歌伸手去掐他,见他岿然不动,又羞恼地用粉拳头去捶他,“快些放开我,这样的没个正形,若是叫人听见猜到了,你我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若是从前的陆昀或许还会顾忌一二,可如今外头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他索性也就不在意了。
陆昀俯身去衔她的耳珠,火热长舌稍一□□,她脸红心燥的低下头去躲,就又听他贴在耳边哑声道:“玉京城中好事者的酒楼设了暗桩,在赌你我二人可是弄假成真,你猜有多少人下注?”
这事有甚好赌的,燕鸣歌眨巴着一双水眸,一知半解问道:“此事赔率太大,应当不会有人赌吧。”
就知道她这个没心肝的会这般说,陆昀勾唇轻笑,“我将半数家业都赌进去了,我赌不出一年,你我二人定会缔结良缘,鸳鸯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