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没有不生气。” “……哦,”江予夺又清了清嗓子,跟下决心似地站直了,“对不起啊。” “啊。”程恪再次愣住。 “我真没想说你恶心,陈庆那么傻bī,我也没恶心过他。”江予夺说,“我把你当朋友的。” 程恪没太能明白他拿陈庆做比较的逻辑,但心里还是轻轻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