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马上就会帮他做好,但是他就跟我争,烦死了。” “你不应该让步,”江予夺说,“你让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就没有人能看见你了。” 程恪看着他没说话。 “一次都不能让,头破血流也不能让,”江予夺脸上的变得有些茫然,“不过……” “什么?”程恪轻声问。 “你想让谁看到你呢?”江予夺说,“我不知道想让谁看到我。” 程恪掐掉烟,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小时候是在福利院住着吗?” “不是,”江予夺摇摇头,“我住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