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肩膀上。 咖啡厅下午客人很少,只有外面露台有两桌,屋里是空着的。 程恪和江予夺提前了二十分钟进店,挑了靠窗的角落坐下,江予夺没等罗姐到,就走开了,去洗了个手,坐到了对面窗边的桌子前逗着猫。 程恪没有拦着他,只是看着在旁边窗台上打盹儿的一只小猫出神。 罗姐三点半准时进了咖啡厅,程恪起身,突然有些紧张。 “我是不是来晚了?”罗姐笑着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