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疼,都不是疼。 江予夺没有直接把酒jīng倒在他脑袋上,而且是拆开了一大包药棉,扯了一半,团了团,看着比一个大馒头还大一圈儿。 然后往上倒了点儿酒jīng之后,江予夺拿着这团棉花在他脖子后头擦了擦。 “这就用了一半了,一会儿处理伤口还有吗?”程恪问。 江予夺没出声,一巴掌甩在了他背上。 因为光着上身,这一巴掌甩得脆响,屋子再大点儿都能有回音了。 程恪压着差点儿再次腾起来的怒火,咬着牙没再说话也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