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画板挡雨。

雨丝斜斜,在她脸上跟珍珠似的溅落,半数渗进了她不点朱砂的唇间。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前日酒席上范部长淡淡评价舞女之句,却不及眼前女人千分之一。

从那刻起,某个计划在唐文成脑海里油然而生。

他纵容过,借力推导过,最终结果也如他所愿。

可二十多年过去,坐在这无人惦记的牢房沦为阶下囚,他却无可抑制的回忆起那个女人。

也清醒意识到,身体某一部分,随着她的离开一同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