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拨出一粒糖,拆糖纸时,手指还在隐约发抖,用了好几下,才把塑料包装撕开。

他边把糖往嘴里塞,边回头看向院中。

白星远已经离开了,贺锦延还跪在那里,正在料峭的春风里,慢慢啃硬邦邦的巧克力。

这样就很好,这样就很好……

两种不同的甜味在口中交织,甚至显得有些发腻。

扮演忠诚和痴心太久,盛熙自己都说不清,在策划好的情节之外,在似真似假的圆滑背后,到底……

还好,这确实是最不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