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叁居然比程九醒的还要早。

他先是起来将紧闭着的窗帘拉开，让外面的阳光全部照射了进来，落在程九的身上，驱散他身上的黑暗。

又看了一下时间，慢慢地爬回了床，回到程九的身边，坐在床上想今天的生日该怎么过。

程九在他一靠近的时候就习惯性的抱住了他，但因为叶叁是坐着的，这样的姿势不舒服，他就挪动身体，把叶叁的大腿当成枕头，脸埋在他的肚子上。

叶叁忍不住的笑了笑，还好他们买的床够大，要不然这样的姿势都不够他躺的。

程九的大长腿是蜷缩着的，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叶叁居然从他这样的姿势里看出了破碎感，就好像一个稍微用点力就能碎掉的瓷娃娃。

“九哥。”

“嗯……”男人的声音含糊不清，一听就是没睡醒。

叶叁用手指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翘起来的头发压下去，松开的时候又弹了起来，又压下去……这么一直乐此不疲的反复着。

“哥哥，今天是什么日子？”

程九：“美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