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

他放下了一点窗缝,将烟蒂弹了出去:“不要命,不见血,吓唬吓唬,揍一顿行不?主要他得跪下叫我爷爷。”

中年男人点点头:“就按薛爷说的办。”他谈到了重点,“抓这头猪薛爷开什么价?”

打在车子上的雨声开始强劲,天空像是拉上了一条灰色的篷布,车内的烟雾还未散尽,薛宝添隐藏于昏暗之下的双眸,尽是凶光与恨意。

“二百行不行?”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中年男人掏掏耳朵:“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