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野向前迫近了一步,气息微乱:“二百块,想改签车票吗?”

薛宝添迅速弹开了手,退后两步骂骂咧咧:“不好意思刚刚把你当人看了,我犯贱关心你是我的错。”

遭了骂,阎野也不计较,带着燥意进了卫生间:“我洗下澡,一会儿我们就出发去车站。”

车是慢车,到烟城要四个小时。阎野买得卧铺,付款时想到了薛宝添曾经的那句“那还带我住80一晚的旅店”,转而又换了软卧。

川旗县人均收入不高,整体并不富裕,卧铺卖得都少,更别说是软卧。列车已经启动,阎野还有些发懵,问薛宝添:“软卧还带门?”

四人间如今只有阎野和薛宝添两人,薛宝添“嗯”了一声,嗤笑:“小傻逼。”

“能锁门吗?”

“能,不然为什么贵?”薛宝添望着窗外飞速而过的荒草,“怎么,你要学那些熊孩子玩会儿门锁?”

啪!一声锁响,不算大的空间暂时封闭了。

薛宝添回头瞄了一眼,不甚在意,声音依旧惫懒:“整节车厢好像就我们两个人,你锁什么锁?”

“锁上安心点。”

“嗯,锁吧,别把你的脸皮丢了,好不容易长那么厚,丢了怪……阎野你做什么!”

长窄的卧铺一震,薛宝添已被推着平躺在了上面,他又惊又怒,急骂:“这他妈在火车上呢,你疯了阎野!”

阎野也有些臊得慌,红着耳朵闷声不答,手上却一刻未停。

几下子,薛宝添便被剥得不剩什么,拉着最后一件衣服开始求饶:“弛哥弛哥,你冷静一点,我都答应你了,真没必要这么心急,等到烟城,下火车咱俩就开间房,我他妈随你折腾行吗?”

见没什么效果,薛宝添又开始恐吓:“一会儿列车长会来查票,你他妈还要脸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