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

说着,惬意地往栏杆上一靠,享受冬日里难得不凛冽的风。

裴衍从取景框里凝视着少年俊秀的侧脸剪影,良久,问他:“不害怕吗?”

他生病了。

病名为他。

洛行云转过头来,冲着镜头笑,眼尾的两道细线很清隽:“这有什么好怕的?”

“普通人都会害怕。”裴衍调到文件夹,浏览着一些不那么正常的照片。“我拍过你的身体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