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书思忖了半天,才说:“说你觉得能说的就好。”

这话似乎是给了他尊重,但对于衡宁来讲,相当于兜兜转转又把问题抛给了自己。

他皱着眉,手指捏着杯子,指节都有些泛白,许久才言不由衷道:

“随便问,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温言书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纠结怎么开口才不会伤到那人的自尊,他把脸埋进掌心,思忖了半天才抬起脸:

“网吧生意还好吗?”

衡宁被他这番小心搞得有些心烦,有些嘲弄般嗤笑了一声:“一般,毕竟肾是挖一对少一对。”

这幽默冷过头了,温言书抿了抿唇,无视掉他的破梗,不知从哪摸出一张小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