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信任他们。是他们都日夜在您身边,不得不小心。”
方彧打了个哈欠:“我看顶多是那个讨厌的法尔希德疑神疑鬼,担心我造反而已……不过,你愿意查就查吧,小心一点也好。”
洛林答应了一声,就要出去。
方彧:“哎。”
“阁下?”
方彧站起身,用指尖碰了碰他胸口的徽章,仰起头:“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洛林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不是已经完全好了吗?”
方彧叹了口气:“我看起来也不是这么好骗的啊。”
洛林挠挠头:“唔……”
“欺瞒上官,真是胆大包天。作为惩罚,今年新年晚会我是不会找你喝酒的。”
提督一本正经地说。
“这个惩罚实在太狠毒了吧?”
话音未落,提督又被在门外大惊失色地嚷着“远星发了节日贺卡”的巴迪先生吸引了目光,不得不出去一看究竟。
洛林看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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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贺卡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但是署名是吴洄啊!吴洄!那个长得很美的叛乱军皇、皇帝”
“这不很正常吗?”
“正常?您知道现在吴洄在联邦同人圈有多火,他一个签名在联邦市场上能卖多少钱吗?他的3D投影手办都已经1500星币一个了!”
方彧愕然:“……”
巴特蒙似乎找到了发家致富的新道路:
“哦,阁下应该和皇帝很熟才对那阁下有办法让皇帝在自己的应援画上签个字吗?”
方彧捂脸肉遁:“你还是赶紧给他回一封感谢信吧……”
“那、那下官能把贺卡转卖了吗?”
方彧虚弱道:“……哦,等我死了十年以后,记得把我名字P掉。”
她毫不怀疑,如果吴洄知道这件事,绝对会试图向联邦倾销签名赚外汇的。
……
没有阿加齐·帕蒂在身边的第一个廷巴克图历新年显得兵荒马乱。
以前帕蒂在时,会努力把联欢会办得兼具读书会和酒吧蹦迪夜的风格,确保大家能够各得其所。
但巴迪上尉显然不具备那种细致,他非但搞了个刘老根大舞台式的台子,还要求方彧上台出一个节目。
方彧沉痛道:“巴迪,你是用下丘脑想出来的方案吗?”
“不,不,是下官经过充分调研得出的最佳方案。您看,我在全要塞七百八十万名官兵中进行了分年龄段、分性别的分层随机抽样,在‘最希望谁表演节目(至多可填三个)’一栏里,有超过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填了‘方彧’‘方提督’‘司令官’,如果算上拼写错误的‘方彧’,那比例更高。群众的呼声啊,方提督”
方彧:“……可本宫的头好痛。”
巴迪眼神清澈:“没关系,都是神经性的!加油!下官这就去拿风油精。”
“咦,风油精在哪里?”
方彧:“……”
其实,她很清楚,巴迪的思路是对的。
廷巴克图舰队需要凝聚力,需要一个万众瞩目、平易近人的提督。
但方彧最讨厌公开露面,装出一副很亲切随和好接触的样子,和这个拉家常,给那个打包票,所以此前对一切类似活动坚决不配合。
帕蒂早就默认了提督的“恃才傲物”“冷酷无情”,总想着怎么协调“官兵的热情”和“提督的冷漠”。在方彧忍耐程度内,让要塞感觉到一点提督“其实也在做事”的存在感。
但巴迪倒好,他简单粗暴,他这是赤裸裸地反向压榨啊!!!
方彧愁眉苦脸地召集旧部和同僚:
“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他日夜纠缠,我没顶住,便答应了如今国家有难,大家有什么救时之策?”
谢相易:“你会跳舞吧,卫澄将军报了一个跳舞的节目,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