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先生、国木田先生,这其实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吧。我的理智也在告诉我这是开心的事情,但是我又不完全是开心的。”

“枝川,”这是国木田的声音,“如果觉得不舍的话也是正常的。”

“不,不是不舍。”我低下头,直视着他,“我在难过,国木田先生,但不是为要和咲乐他们分别而难过,而是在为他们能够遇到这么幸运的事情难过。真矛盾啊明明我是真的为他们开心,却也是真的为自己难过。”

我有些脱力地再次向后仰去,脖颈后折,冰凉的手背搭着眼睑。

真卑劣啊,枝川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