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地板,又看了看窗户,最后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陀思妥耶夫斯基相较于他好很多,他的视线几乎一直盯着下方,而他所看的地方,也就是他的脚边处,正躺着一具尸体。

果戈理向下瞟了一眼:“我记得你挺喜欢他。”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否认:“是的,尼古莱。我说过,我很喜欢或。”

他弯腰下蹲,伸手捋了捋枝川或因人物扮演佩戴的长长的假发,声线扯得很平,“只是或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