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不着急。”

袖扣这玩意儿,本身就是以精致小巧出名的,江言设计稿里的那些细节,想要打磨出来就是极其不易的事儿。

喻青青花了点时间和功夫,才在她哥那儿找到了以为手艺极好的老师傅打磨出来的。

她喝了几口奶茶,见陈牧还在为那道选择题烦心,不觉有些好笑:“这个课的老师心软,会给你过的,别想了。”

“学委你不懂,今年的成绩表,我爹指明要看的。”

陈牧叹了口气,目光带着点羡慕地瞅着江言,心道自家那严格的老爹但凡像江言的父亲那样给他一半的自由,他也不至于这两天一边缅怀爱情,一边又要为成绩发愁。

接收到陈牧视线里的那点情绪意思,江言表情淡了几分,杯底最后那点已经冷下来的咖啡被他放在了桌面的一旁,画稿也被他给收回到了包里。

他支着下巴,眸色淡然地和陈牧对视了两秒,才问道:

“要不咱俩换个爹?”

或者不换爹,直接塞给陈牧他也可以接受。

陈牧一愣,连忙摇着头,语气有些着急地回道:“不了不了,我刚刚转念一想,忽然觉得会看成绩单的爹也不错?”

会看成绩单的爹确实不错,比起原身这个把亲生儿子送到老情人儿子床上的爹,听起来简直要靠谱太多,江言垂着眼想了一会儿,才赞同地点下头:

“嗯,好好珍惜。”

陈牧哽了。

最近江家医疗和顾家的那点事儿,他也听身边的朋友八卦了个大概,无非就是崔宁庆曾经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送到萧家后,又把自己一直资助的养子送到顾家少爷床上的那点事儿。

想到这儿,陈牧没由来地多看了江言两眼,一句话在喉咙里哽了好半会儿,才说道:“江哥,你跟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