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到江言只看了两眼。

就饱了......。

萧越把勺子里的玉米扑到那碗蔬菜上后,才说道:

“先把这个吃了,厨房里还温着一份茄子肉羹。”

“知道了。”

江言挪动两步,勉为其难的走到餐桌旁坐在和萧越位置邻近的椅子上。

没再像之前那样特意和萧越隔着几个位置坐。

既然萧越都没计较刚才那句变态的事儿,那他也不能表现的过于小气,反正那裙子他也没真的穿上。

江言一边想着,一边机械地夹筷蔬菜送到嘴里,嚼了几下后,他才发现禾记的那位营养师是有些秘制拌料的手艺在身上的。

否则明明只是过了一遍烫水的蔬菜,为什么能硬生生的让他尝出了股肉味?

他垂眼看着碗里边缘处的浅褐色酱汁,拿着筷子又伴了下后,身侧就传来萧越语调微提的问话:

“你下午在学校里穿的那裙子,长什么样?”

江言捏着筷子,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萧越说的‘裙子’是什么,他皱着眉看向萧越:

“你今天去我们学校了?”

下午的课结束后,他跟陈牧喻青青去一楼的教室时,根本没有看见萧越。

萧越神情淡然地解决完了自己碗里的最后一勺饭后,拿起水杯抿了两口,才回道:

“管家看见的。”

萧越口腹欲没有江言那么强,平时淡口的菜系吃惯了。

最近因为江言的口味,禾记那位营养师做的菜的味道都要偏咸鲜一点,连带着他饭后喝水的频率,都比以前提高了不少。

听见这话,江言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四周,才想起似乎他刚刚下楼的时候他就没有见到王管家,他不由地问道:

“王叔人呢?”

萧越放下水杯,将桌上的那份酸梅番茄也移到了江言的面前,回道:“处理裙子去了。”

想起那几条裙子,江言扒拉了块酥肉塞到嘴里,低着头闷声道:

“下午那个不是裙子,是飞鱼服。”

短短几句的功夫,江言大致就摸清了萧越会神色正经语气严谨的让他试穿那几条长裙的原因。

只是他没有想到,接连几天都没有继续接送他的王管家,会这么凑巧的在今天去了学校。

担心萧越还要误会他喜欢飞鱼服再买几件回来,江言不禁多解释了一句:

“穿那个是因为学院的社团里有活动,过段时间社团要去参加一个国风展,我本身还是习惯穿常服。”

既然萧越之前否认了喜欢他的这件事,那他和萧越之间就是纯合作联姻的关系。

除了收画具颜料之外,他不会占萧越其他便宜的。

提到国风展,萧越不禁想起了自己今天下班时,听见公司里几名员工说要与运美学院合作办展的事儿,他点下头,状似无意般的问道:

“在宁桥路的那家翰林酒店?”

江言咽了口饭,想了一会儿才‘嗯’了声。

他记不清喻青青报的那家酒店名,只记得个大概的地理位置。

*

一顿饭吃下来,江言彻底在最近发生的这几件事上和萧越和解了。

两人恢复到了之前刚领证后十天那‘相敬如宾’的状态。

江言还是每天起早,一日三餐中会跟萧越在一起在家解决两餐,毕竟忌口的状态下,外面的食物很少能有让他吃到饱的。

最后的两针狂犬疫苗,也是萧越陪着他去打的,对方还和前三针一样,会在他躲针时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江言摸不透萧越的心思,索性这两次挨针,他都严肃地拒绝了萧越想要捂他眼睛地行为。

木着脸把那股冰冷胀痛的酸意给忍了过去。

最后一针打完之的第三天。

江言为了庆祝自己终于解除了忌口禁令,在坚持每天都准点回家的第二十天

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