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自从国风展的那件事过去之后,他和萧越便回到了领证后一个月的状态。
不是那么的亲近,但也不疏远,只是两人之间的氛围清朗地像是之前车里喂糖的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似乎只有他会在愣神的时候,猛然回想起萧越唇上的温度,指尖也会随之有些发烫。
江言对这样的状况感到有些发憷,一旦察觉到自己的那点心思后,他的心脏就回到了被萧越一两句话都能悬在空中三百六十度翻上两圈的状态。
每天都会不可控地耗费极大的脑力去猜测萧越的态度和想法,这样的做法快速的消耗掉了他的精力,好在现在临近期末考,背书复习也可以转移走大半的注意力。
只是今天萧越特意来学校的这一出,再次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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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安稳的停在了陈牧的战队基地旁边,萧越反向盘打的熟稔,他逮裴垣的时候也来过几次,停车点和掉头的位置也熟悉。
陈牧几乎是在车轮刚刚稳住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到了车门上。
这车里的氛围,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说自己是个晃眼的灯泡吧,却又不是那么的亮眼有存在感。
但如果说是暗了灯泡,他江哥在车里坐了这么久,唯一说过的一句话,就只提到了他一个,陈牧铁了心要加速溜,只说了句‘江哥明天学校见’,就手脚并用地磨蹭出了车门,顺带大力地一关。
听着那极响地车门声,江言总算缓解完了眼中的干涩和脑子里的倦意,他半阖着眼扯了扯自己的围巾,将绕在颈间的那两道都扯松了,才问道:
“今天怎么来学校了?”
与其自己在心里瞎琢磨,他还不如直接问出来了事。
萧越转动方向盘,调转过车头后,才极其惜字地回道: